匈奴人的手按在刀鞘上,眼神森冷。
卞巨立刻招手叫来几个下属:“要切磋是吧,十二,十九,这三个人嫌弃咱们辛癸女郎做的饭,陪他们练练,注意点分寸。”
两个河鼓卫在一旁骂了许久上峰太怂,终于摩拳擦掌等到这一刻,激动万分:
“来来来,哥几个去后院,万一大人追究起来,统领还能帮咱们担着。”
统领已经要烦炸了。
二十个侍女小厮在院里一字排开,训练有素地站有站相,河鼓卫分头带他们进厢房搜身。屋子已经细细翻过一遍,没有异样,以后的日子除了注意院判大人的一举一动,还得盯着这些人,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混进来的太后人马。
徐步阳搭着卞巨的肩:“就这么点人,肯定不够啊,怎么说也是以国礼出嫁宗室女,宫里过两天肯定还要送人过来。隔壁的住户都空着,正好给他们占了盯梢。”
卞巨头痛欲裂,“徐医师,你回了明都是不是感觉特别兴奋啊?”
徐步阳遂兴奋地拎着药箱跑出府给人算命去了。
罗敷没有面见府中新来的仆从,从花园回到房里乖乖待着,百无聊赖地琢磨药方。太皇太后和王放一定交涉了几回,可两方都没透露给她多少,甚是让她不满。她现在只有等着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