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酒,扶着额头对她道:“以后我若是欺负你,就像你小时候说的那么办吧。以前听到你和王爷谈话,你一定要拿到房子才能安心,所以房契给你,只望你别轻易将我扫地出门,那样我真的没处去。”
父亲去世后王府没有被卖掉,但地契存在官署库房中,他那时就居心叵测。
罗敷嫌他话多,“你给了就给了,我能让你抱着文牍到北城去租房子?”
他认真地望着她,眼睛黑黑的,“阿姊,俸禄你也收着,别赶我出去。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,我会当真。”
她一个头两个大,“十九郎,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怕我啊?”
“嗯。”
他褪了袍子,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她想表现得大方一点,舌头还是没捋直,“不,不用了,谢谢。”
他解了帐帘,瞳仁幽暗下来,“用不用我教?你买的册子都不怎么详细,你爹给我的那本看过吗?”
我抱着床柱欲哭无泪,肯定不是亲生的!
“看过……”
他舒了口气,“其实我也不怎么通,你不要想多了。”又闭上眼,“你这么紧张,明天再说吧。”
说完他居然晕晕乎乎地睡着了,罗敷把他搬到榻上,自己睡床。半夜醒来意识到这样不太好,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