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！当然有！”
兰果依旧是对着镜头静静地笑道：“我很佩服她，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与姬青青一起合作，她是个很敬业的演员，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太多……”
她脸上的笑，太过真诚。
回答的问题，也太过真心实意。
提问的记者僵了两秒钟，才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层面上。
杀青仪式结束的时候，姬青青还被一堆记者围得头顶都看不见。
不远处，刘婷婷与另外几个替身演员坐在一起，伪装成了工作人员的模样，参与杀青仪式。
明明是自己拍的戏却不能站出来光明正大接受大家的采访，直到此时此刻，刘婷婷才真正体味到之前姬青青说的话，都是什么意思。
可笑的是，刚开始她确实还有些小炫耀，沾沾自喜地觉得，是自己取代了兰果。
哪怕在星河传媒选拔的时候自己没有拿到第一名的位置，现在还不是站在了姬青青的头上。
事到如今才发现，其实她的存在，压根就无人知晓。
她辛苦一场，拍戏的成果，却是安排在兰果头上，偏偏这些条件，早就在替身合同签的时候，谈妥了，她完全没有半点翻身的余地，否则，一旦透露了后半部分戏都是自己所拍，那便是违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