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更不知他是怎么能通过层层的守卫出现的。
不过,玄德皇帝还是放下毛笔,淡声说:“让他进来吧?”
叶景均进来的时候,身边还跟着一个龟奴,那龟奴看见皇帝,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,没敢靠过来。
“微臣叶景均求见陛下!”叶景均拉着那龟奴跪在地上给皇帝请安。
玄德皇帝淡声问:“你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官吏为何独自带着个小厮前来求见朕?”
按理说,正四品以下的官员是没有资格觐见的。
“微臣知道微臣僭越了,可是这事情太大了,微臣不得不大胆妄为一次。”叶景均将叶文山的腰牌递上来,主动承认自己偷了父亲的腰牌。
哼!
玄德皇帝冷哼一声说:“你倒是坦诚,那你倒是说说看,看你的大事,值不值得朕饶你一命?”
“诺,微臣所要说的,是关于陛下中毒一事?”叶景均小小的一个石子,在玄德皇帝心头激起千层浪。
玄德皇帝坐直了身体,急切的问:“你知道是谁干的?”
“是,微臣是在百花楼喝花酒的时候,偶然得知的,原本微臣是不想告发的,不过食君之禄,微臣不愿陛下被人蒙蔽。”叶景均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。
玄德皇帝急切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