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邪牙王子的房间里,我看到她在碗里写了“有敌”两个字,想必是已经发现你,而非我。”
灵兮看着纸上的文字,拧着眉不说话。
“看上去一无所获。”宇馨捧着脸说。
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千城问。
穆寒清说:“还能怎么办?继续!”
而后各自散去,灵兮捧着肚子站在回廊上看着越发冷清的太子府,不由得叹息。
从亲眼目睹真的七皇子被虐杀那一刻开始,她好像就已经注定了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。
穆寒清等人回到驿馆。
他们到时,邪牙国师依旧藏在邪牙王子的房间里,千城已经暴露,可是他依旧扮演着自己一点都没有暴露的模样,躲在远处观望。
邪牙王子浑浑噩噩了一整夜,这个早上却忽然醒过来。
他坐起身来,看见邪牙国师在他身边,吓得连忙跪在邪牙国师的面前,“师父,徒儿被那小丫头算计了,是徒儿的错,求师父降罪。”
“你是王子,希望这景秀河山美丽女子,原本就没有错,来把药喝了,这是心月姑娘特意给你调制的药,喝下去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国师很温和的说。
看国师如此模样,那邪牙皇子像是有些不习惯,她吓得端住药碗,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