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玛侧头看着他。
「不是这样的。」小仓鼠依旧抽泣着,却没有要再哭的打算,他只是摇了摇头,一双黑色的小眼睛看着爱玛。
「不是这种喜欢…」他顿了顿,像是想象合适的字。「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。」
很喜欢
「你们我也很喜欢。」不懂他的意思,爱玛只好笑着重复。
「…不是,爱玛对谁都很温柔,包容着…」班首次没有用敬语,他沮丧的用爪子擦了擦脸颊。「可是这都不是喜欢,不是那种很喜欢的很喜欢。」
「我都知道的,我一直在看着爱玛。」
爱玛从开始就笑着听班先生的说话,最后笑容一直也没有消失。
「我也喜欢过的。」少女垂下的短发掩盖她的表情,把手上的班先生轻轻放回地上。「好了,我要打扫书室了,班先生也快准备花瓣节的事情吧。」
还在思考爱玛刚才意思的班,就这种呆看著书室的大门在他面前打开又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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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起手上的麦酒,他又忍不住的发呆。
「从刚开始就不断走神,这可真不像你,怎么了?」
对座的友人边喝酒边问,这里是他的私人货船,低调却名贵的饰品装饰在船主的大房间中,白石制的火炉上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