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也甚是高兴,本王怎好扫了他们的兴,近年天下太平,民间又无大灾,朝廷也无战事,国库为何空虚至此,户部拿不出钱来,江南巡盐道总拿得出,这次索性就拿他们开刀,好好整治整治盐铁二司,二哥给我挖坑,本王倒要看看,届时四弟会不会对他落井下石。”说完极轻地笑了笑。
“王爷高明,荣王把持盐铁已久,盐铁收利巨大,国库却日渐空虚,此次对外用兵,国库吃紧,犯了今上大忌,王爷吩咐属下收集的东西早已备齐,明日属下就联合王大人张大人上书皇上,整治盐铁二司,充盈国库。”
“此事不急,明日本王将与王进之商讨江北灾情所需钱粮,待王进之报与父皇,你再去做吧。”
“是。”
长亭听他们议事,只觉得这晋王于国事倒是清晰明辨,怎奈直到几人议事完毕,纷纷告辞而去也没有提到任何有关聂云程的事,长亭不禁有些气馁,侍卫又开始换班,长亭虽伏在房顶阴暗处,也怕眼尖的人看到,翻身跃下,一手攀在檐下。
借着檐梁的斑驳错影,长亭隐匿了身形,书房的窗户并没有掩实,长亭由间隙间向屋内窥探去,只见晋王赵权一人坐在书桌边,正翻阅着奏折,屋中烛光通明,赵权身材修长,虽是夜晚,坐姿却极有风度,一双浓眉似乌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