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可是说,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我这么一个徒弟!”
长亭想起自己那随性粗糙的师父,不禁眉眼俱笑,赵权虽不喜她张扬肆意,可见她说得真挚,暗想她与她师父感情定是极好,却不想她得意,略带不信地反问道:“哦?倒是看不出来。”说完也不看长亭,侧头对着栏外的运河风光。
长亭听他语带嘲笑,也不着恼,粲然一笑,说道:“王爷不信?师父常说,我虽不是男子,可却完美地继承了他老人家的衣钵,这世上,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让他这么满意的弟子了!”
长亭说起师父对她的器重疼爱,不禁油然而生出许多自豪。
赵权端起酒杯,看着杯中酒,嘴角有些上扬,道:“是因为姑娘的酒量吗?”
长亭看了他一眼,毫不自谦,笑道:“我师父这辈子最看重三件事,第一嘛……师父不准我胡说,这倒也罢了……”长亭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,摇摇头,继续道:“第二,就是剑,师父一直醉心剑法,第三,自然就是酒。我虽不才,后两件上却几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!”说完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赵权听长亭说得自负,不禁侧目看了她一眼,不无讽刺地说道:“你师父没想过你是女子吗?女子当贞静柔顺,怎可将你养成这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