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须知从来只有客随主便,可没有主随客移的道理!”
长亭心中不忿,却还是压抑住怒气道:“王爷言重了,在下人微言轻,怎敢要求王爷为在下改动规矩,只是万事总逃不出一个理字,王爷身处高位,长亭却要向您请教如何以理服人?”
赵权冷笑道:“想不到姑娘竟是滔滔雄辩之士,姑娘要一个理字,好!本王就给你,她们身为王府下人,却对你照顾不周,未能劝阻你做不当之事,本王责罚她们,乃是理所应当!这就是我王府的规矩!”
长亭愤然,抬眼看着赵权,反问道:“敢问王爷!在下做了什么不当之事?!竟需王爷这般教诲?若是在下有行差踏错,王爷自可责罚在下,为何要牵连无辜?!王府规矩难道就是不分青红皂白,任意打骂下人吗?!”
“你放肆!”
赵权怒极,他哪里想到长亭胆敢当面顶撞他,不禁厉声喝道。
周围侍卫“噌”地掣出了刀具,只待赵权一声令下,便要拿下长亭。
长亭夷然不惧,依旧与赵权对视,四周的侍女吓得早已跪下,红棠膝行两步至长亭腿边,俯首叩头,颤声求道:“姑娘!姑娘……姑娘莫再惹王爷生气了,姑娘好意婢子等都明白,只是王爷责罚实是应当,婢子等伺候姑娘不周,姑娘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