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似是随意问道:“那现在呢?你的执着便是要找到你师兄吗?”
长亭神色一变,顿了顿,有些黯然道:“师兄……师兄旧伤未愈,师叔和师父都十分担心他……故而派我下山寻师兄,临行前告诉我,若是他真的不肯回山,就让我护卫在他左右。”
赵权看了长亭一眼,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的感觉,嗤笑道:“他一个堂堂大男子,竟要你一个弱女子保护吗?”
长亭不以为忤,傲然道:“要说兵法韬略,我自然不敢和师兄相比,但是若论武功剑法,师兄可不及我多也,我若保护他,自然不会让他有什么闪失。”
说着扬眉一笑,对赵权道:“王爷难道忘了,您上次遇刺,不也是我……”说着见赵权看了她一眼,忙知机地闭了嘴,正要说话,却见张勉走了进来。
张勉走到赵权一侧,看了一眼长亭,赵权知道他的意思,却道:“什么事,说罢!”
张勉应了一声“是”,回道:“王爷,婢女来报,方才救上来的那位姑娘,满身鞭痕,又经水一泡,伤势十分严重,属下本想去问清楚她是哪家小姐,却发现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赵权淡淡问道。
张勉回禀道:“王爷,这位姑娘此来是伸冤的,而她想状告的对象……是户部尚书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