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一只哨子外,别无他物。
赵权眼中闪过一丝戾色,沉声不语,焦衡上前抱拳道:“王爷,我等下一步该怎么做,请王爷示下!”
赵权看了看四周的侍卫,又透过密林看了看阴沉沉的天,沉吟片刻后,道:“为今之计,我们只能向东北方走,若我记得不错,越过这座山,应该就是溧水的支流小孚河,到了那里,我们寻条船,进退要自如得多,走罢!”
深山中哪里有路,赵权等人不过只能借着日头辨明方向,一路荆棘满地,乱石路滑,众人挥着刀剑砍掉拦路的藤蔓荆棘,沉默却坚定地往前走。
长亭跟在赵权身后,在她心中,赵权虽是阴谋满腹,却并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,他一直是衣袂翩翩,富贵云端般的人物,哪里想到今日同众侍卫一起,荆棘割身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。
长亭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对赵权的敬佩之情。
天色渐黑,空中竟迷迷蒙蒙地下起了小雨,连方才笼罩在林中的薄雾也渐渐散开了去。
雨丝阴寒刺骨,赵权等人并未停脚,谁都知道追兵就在身后,随时可能出现,越快一刻到小孚河,逃离追兵的可能性越大。
忽然,众人头顶处传来一阵鹰的长啸,赵权霍然抬头,微微色变,众人也看到了,焦衡目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