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笑了笑,玩笑道:“师父常说良心债太重,一旦负上,做什么都没意趣儿,我倒不想今后,做什么都心心念念地想着欠你的人情,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恐怕也活不好啦……”
赵权一下看向她,长亭神色轻松,眼神还有些俏皮,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可乍一听这话,他心中微微一窒,竟莫名生出些从未有过的缱绻缠绵……
长亭眸光一转,看向赵权,神色磊落分明,赵权竟从未觉得长亭的眸光如此清亮,似是轻易可将他的心事看穿一般。
赵权有些狼狈地转开头,却听“咕”地一声,两人不禁都愣了,赵权面上大窘,他即便是面对死亡,也从未失态过,总是保持着他晋王的风仪,怎想到今日竟有这般窘态。
长亭抿了抿嘴,终是憋不住“噗嗤”笑了出来,忙用手掩住嘴,假装轻咳了一声,赵权那样的人,让自己看到了他这般窘态,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长亭解围道:“哎,我有点饿了……”说完恨不得掐自己一把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又想到赵权从昨日到今日,已经有两日水米未进了,他受伤,失血过多,若是再不吃点东西,恐怕坚持不下去。
讪讪地笑了笑,小心道:“我去给你打点水来喝,这寒冬腊月的,连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