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处了,轻轻地“哼!”了一声,随即低头覆上赵权的嘴唇.
长亭鼻尖传来男子粗重又滚烫的气息,心中莫名一颤,只得屏着呼吸,将满嘴的药汁草药迅速渡了过去。
唇与唇相接,冰寒柔软,赵权睫毛轻轻地颤了颤,恍惚中,只觉满嘴苦涩……
长亭抬起头,捏了捏赵权下颔,往上稍提,赵权不自觉地便将满嘴的药汁咽了下去。
长亭心中越发烦闷,依法而为,将剩下的草药分了几次嚼烂后,渡到赵权口中,手下却不似平日里温柔。
好容易将整棵草药都喂进了赵权的口中,赵权却依旧双目紧闭,长亭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将他扶着躺下,侧着身背对着赵权,暗暗发闷。
过了片刻,长亭回头斜睨了一眼赵权,叹了口气,认命似的又摸了摸赵权的额,手上温度依旧未退,长亭没法,只得拿起帕子在潭水中打湿了,给赵权敷额擦身。
如此反反复复,折腾了一整夜,长亭已是筋疲力尽,好在赵权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,不再滚烫吓人。
长亭将赵权的单衣系好,外间天色已经大亮了,雨也停了下来,长亭撑不住,倚着墙睡了过去。
赵权咳了一声,长亭立刻就惊醒了,赵权却没有醒,嘴中只喃喃地嚷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