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河边找到活路。
赵权负着长亭,他伤势本就并未痊愈,如此急行奔走数十里,赵权早就是强弩之末了。
幸好天色已黑,夜色的掩映下,两人又多了些胜算。
赵权伸手为长亭擦了擦脸上的血污,又为她理了理额发,眼中尽是柔情怜惜,喘了几口粗气,辩着方向往河边奔去。
却感觉颈边的人动了动,只听长亭的重伤的声音响起,“我们到哪儿了……”
赵权大喜,却不敢放慢脚步,侧了侧头,却与长亭脸贴着脸,只听他道:“前面就是小孚河了,若我们能在河边找条船,便有出路!”
长亭低低地咳了两声,然后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,似是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赵权侧了侧头,却看不见长亭,心中却怕起来,长亭这副模样竟与她上次受伤时一般,想着心中一紧,脚下却更快了起来。
天色已经黑尽,山林路途崎岖,赵权又不似长亭般目力极好,现下负着长亭,走得越发艰辛,时时脚下踩滑,赵权总是先护住长亭,自己却被山石荆棘划得满身是伤。
赵权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往前走着,顾不得身上早已脏污狼狈不堪,也顾不得手足上的伤,满心满眼里只想着要带长亭走出去。
山林寂静,耳边只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