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长亭听了这话,想起上元节赵权匆匆赶回来陪她出游,心中不由得一紧,忙抬眼看了看赵权。
只见他长身玉立,神色自若,回禀道:“儿臣不过偶感不适,想是因为在外受伤落下的病根,太医瞧过也没什么大碍,上元夜燕国使臣忽得急信,匆匆赶回了外宾馆,其余几个小国使臣,倒也不需儿臣亲自陪游,儿臣忽感不适,便让礼部张大人代劳了。”
王贵妃嘴角含笑,似乎对他的解释毫不怀疑,只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口中道:“你办事向来稳重,如此倒是我多虑了……”
赵权回道:“母妃关心儿臣,儿臣明白。”
王贵妃放下心事,笑道:“你明白就好,你舅父亦是关心你,你莫要多心。”
赵权听到她说起舅父,脸上已有些沉,口中只淡淡道:“儿臣明白。”再无多话。
王贵妃观他神色,心中暗叹,收住话头不再多说。
看了看长亭,若有所思地问赵权道:“听说你向你父皇递了折子,要封她做侧妃?”
赵权这才顺着王贵妃的目光看向长亭,只一眼,却并未泄露心事,只似平常般回道:“是。”
王贵妃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淡,一双凤目沉沉地看着赵权,似是有些训斥道:“你若喜欢她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