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一声,竟欢喜得呆住了。
长亭望着她笑了笑,接着就听到那侍女似是如释重负般,惊喜地朝外间叫道:“阿弥陀佛!姑娘醒了!姑娘醒了!”
外间忙碌的侍女们纷纷跑了进来,初夏含着泪扑在长亭床前,又悲又喜道:“阿弥陀佛!姑娘,你终于醒了!你终于醒了!你可吓死婢子们了!”
长亭身上轻快,便是下床舞剑也是使得的,见初夏这般悲喜模样,想是为自己担足了心,便抚着初夏的头安慰道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别哭了,知道让你们悬心了。”
再一看去,屋中好些侍女都红着眼,眼下乌黑一片,模样十分憔悴,再看初夏,形容也一样,颇有些干枯,再不似往常那个水灵柔婉的丫头,长亭不解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么憔悴?”
初夏流着泪,脸上却带了真心实意的笑,哭道:“姑娘,你可知你已经昏迷了七日了……”
说着忽然想到什么,忙回头带泪嘱咐道:“还不快派人去宫门外候着,告诉殿下姑娘已经醒来了!快去!”
后面的侍女皆是喜极而泣的模样,闻言方回过神来,边拭泪边遣了伶俐的去前边报信,长亭看着她们一脸悲喜交集的模样,有些惊讶还有些迷惘地问道:“我竟然昏迷了七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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