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刻见他负手而立,只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,打定主意是要袖手旁观的模样,这般作态自然激起长亭倔性,她也未发一言,撑着手吃力地要站起来。
赵权却不待她站起来便转过了身,举步正要走,却听后方的人“呀”地一声痛叫,接着便是碎石响动,赵权忙转过身去,只见长亭又跌回了地上,此刻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脚踝。
赵权方才是气她肆意妄为,从前有功夫在身倒也罢了,如今内力全失,却依旧没有贞静的一刻,自己一刻没顾到,便登高爬低还摔了自己。
幸而见长亭又痛又笑的模样该是没有受伤,便有心惩罚于她,连扶她一下也不肯。此刻见长亭跌坐在地,面上尽是痛楚之色,哪里还有方才的冷硬心肠,忙蹲下身去,急忧道:“脚怎么了?”
长亭没好气地抬眸看去,赵权此刻面色焦急,不似作伪,夕阳的金光晒在他面上,映得他眉目分外清晰,那低垂的眉目,竟让长亭发现赵权睫毛又黑又长,此刻好似将那双深沉黝黑的双目给覆上了一般。
那笔直高挺的鼻管,让他面上好似峰岳般完美,此刻因焦急而微抿的嘴唇,却显得有些微薄,师父常说男子唇薄便有些薄情,可赵权这般看来,竟让人觉得此人若一旦动情,便是情深不悔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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