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。”
长亭心底欢喜,却觉有些不妥,只掩住面色道:“你还未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?”
赵权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,神态自若地回道:“本王若用了心思,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?”
长亭见他笃定自得的模样,心道这人极是霸道,他要做什么事便是用尽手段也会做到,再一想,自己居于倦勤院中,一言一行定有人禀报于他,他若留心,知道这些也不是难事。
既来之则安之,长亭放下心事,不禁含笑四顾,她自小在山中长大,山上那些疯长的花草是见得多了,可自从某一岁随师父下山行走,于江南湖畔见过那一池含羞带怯的莲花后,便深以为美,时时挂念。
此时置身于一池的莲花中,自然欣喜异常,周遭的莲花有的开得肆意,露出其中碧绿的莲蓬,有些却羞羞答答,只含苞待放,甚为婉约,那花叶上的一抹红,在夕照下平添了几分艳丽,却更招人喜欢。
忽而另生疑问,讶然道:“王爷,莲花向来盛夏十分开放,此时不过初夏,怎地这一池莲花就开得这般好了?”
赵权见她终是想到这一层,似是调笑道:“你猜猜看?”
长亭不喜与他这般说话,别过头,轻点了伸展在面前的碧叶。
赵权知她心事,不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