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至后来他捡了长亭,便照着自己的法子养她,长亭倒是争气,习武天赋极高,又养成与他一般无二的性情,皆是自在散漫,有酒皆醉的性子,何浪这师父自然是将这徒儿稀罕到了极点。
他带着长亭兔起鹘落间竟潜到了城中的鼓楼上,长亭往四周一看,拍手道:“师父高明!竟想得到这个地方,徒儿服了!”鼓楼建在城中,可鸟瞰全城,却无人巡防,只有城门将开时方会有人来擂鼓,一般人怎会想到二人会躲到这里,赵权便是将各坊市搜个遍也休想找到他们。
她师父得意一笑,道:“亭儿你江湖经验仍是不足,看来为师还需好好教导你。”
长亭想起下山以来的遭遇,尤其是与赵权间的种种,心中一酸,对着她师父满腹的委屈终是忍不住,只抱着她师父的手臂欲哭道:“师父呀……”
何浪见他宝贝徒儿眼圈发红,一脸委屈的模样,不由怒道:“谁欺负你了,告诉师父,师父替你收拾他!”
长亭把脸埋在他手臂上,却偷偷蹭了增眼睛,不欲她师父担心,闷闷道:“没有人欺负徒儿,徒儿只是太久没见到师父了……”
何浪剑眉一展,欣慰道:“这次下山倒是长大了,竟还长了良心!”
说完拍了拍她的背,却眉头一皱,道: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