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文官,身手却在军中十分有名,他狡诈如狐,极是难对付,我常听云程夸江姑娘天资过人,是个武学奇才,此次若非你在,恐怕没有人能这般轻易潜入行馆,逼陈甫交出解药,云程总算是有些运道,只是想必姑娘为制服那陈甫也颇为费力罢!”
长亭不由得想起赵权所言,他此次乃秘密前往燕国和谈,想那陈甫定只是个幌子而已,不过既派他来,想必此次和谈十分慎重,又关系赵权生死,长亭微一沉吟,只淡笑回道:“还好,我既是偷袭他,他身手又在我之下,倒未费什么功夫。”
云徽若有所思地觑了长亭一眼,似是庆幸道:“行馆外广布弓箭手,若非姑娘身手,换了旁人,便是拿到了解药也难以脱身。”
长亭亦看了她一眼,浅笑道:“不过乘其不备罢了,侥幸而已。”说罢却不再多言,云徽此人,聪慧剔透,说得多了反倒让她寻着破绽,若是让她知道了赵权来此,恐怕会给赵权带来麻烦与危险,因此,长亭干脆不再多提。
云徽见微知著,只含笑不再多问,静待云程醒过来。
未过片刻,云程便脸色如常,渐渐恢复清明醒转了过来,他睁眼,抬眸望见的是云徽关切的眼神,她似是想到了什么,眼圈微红,低声道:“云程,你怎么那么傻,为何要替我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