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见不到她人,想必也不会轻举妄动,不由得低声问道:“你们如何知道赵权来了燕国,是因为我身上那块令信么?”
云徽似乎并不想瞒她,想也未想,只道:“那夜你去取解药,你的武功虽高,却未免也太过轻易了些,那行馆有重兵把守,箭网密布,你却毫发未伤,我自然有些起疑,便起心试你一试……”
长亭想起那夜的情形,自己在何处露了马脚,不禁恍然轻哼道:“原是如此,那陈甫想必并不会武功罢?”
云徽想不到她听一语便想通了其中关节,暗赞她心思细密,面上亦笑道:“云程常与我夸奖江姑娘□□剔透,我曾不以为然,如今看来,姑娘的确如云程所言,不错,陈甫一介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,虽曾带过兵,却是有名的儒将,自然不会武功的。”
“你见到的既不是陈甫,可你又的的确确拿到了解药,何人能给你解药,又能让你轻易离开?又有何人需你刻意隐瞒?你与云程交谈之时,面上内疚歉然之色亦只有云程没注意到罢了,又有何人值得你对云程内疚?”
长亭默然,云徽观人入微,她稍不注意,便被她看出了端倪,只道:“郡主那时便猜到了?”
云徽自信一笑,油然道:“我那时只是怀疑而已,直至发现赵权赠你的令信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