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长亭并未回应,屋中却有桌椅倾倒的沉钝声,祁风心念电转,眉头紧皱道:“江姑娘,请恕祁某无礼!”说罢便催发掌力,“砰”一声,将房门震开。
屋中暗沉沉的,祁风习武之人,眼力自然很好,一眼便看到扑躺在地的长亭,他大惊之下直扑过去,将长亭扶在了臂弯,长亭浑身僵硬,指尖却有些血迹,似是痛到极处,抓挠硬物所致。
祁风大骇,只见她牙关紧咬,满脸是汗,脸色惨白中却蒙着一层青黑,口中喷涌出鲜血,眼鼻亦是血色模糊,祁风顾不得其他,急急拉起长亭的手腕替她把脉,心中一沉,就地便将长亭扶坐好,双掌按在她后背,替她运起功来。
天色渐亮,长亭缓缓睁开眼睛,轻咳两声回过身去,勉力道:“多谢祁兄……”
祁风收回真气,面色亦是苍白,是真气损耗过度之相,他眼下乌黑,却笑得儒雅欣慰,只听他道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长亭呼出口气,勉力笑道:“我没事的。”
祁风看着前方纤瘦隽秀的背影,心中涌起莫名感觉,只轻声道:“江姑娘,这一年来你毒发时便是如此吗?”
长亭顿了顿,微微颔首,祁风再忍不住心中的担忧痛心,追问道:“那发作可频繁?”
长亭缓缓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