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从前做过的那些事,想起赵权屡屡受伤,竟留下了病根,也不顾他的安慰,急声道:“疼得厉害么,我去叫太医!”
说着便要起身,赵权忙拉住她,握住她的手轻声道:“何须兴师动众,太医早就为我诊治过,不过偶尔略疼些罢了,你莫担心……”
他越是如此说,长亭越是内疚担忧,皱眉自责道:“伤了心脉可不是闹着玩的,你真的没事?都怪我,手下也没个轻重——”
赵权吻了吻她的手,安慰道:“我没事,不信,你帮我看看。”
赵权半倚起来,解开里衣,将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,长亭一眼便看到他胸口那道触目的伤疤,她想起两人一路以来的种种,想起自己那狠心的一剑,不禁瞬间红了眼,她眸中泛着水光,探手轻轻地摸上去,却生怕弄疼了赵权,一抬眸,却撞进赵权柔情似海的眸光里,长亭心中又疼又酸,泪珠儿仿佛都要落下来,赵权轻柔一笑,探手将她揽在胸口,柔声道:“怎地还哭了?”
长亭抬眸,眼中还有泪,轻声问道:“还疼吗?”
“你不离开我,便是再刺我几剑我也受得……”赵权盯着她的泪眸情深道,“再疼本王也愿意——”说完抬手珍宝似地替她拭了拭眼泪。
“都是我不好……”长亭抽噎了一下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