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季节周一、三、五晚五点半到九点。这天周四, 不供应开水。明朗是实在受不了, 她身上湿透了,校服不敢脱。拿了盆子和开水瓶就去澡堂, 准备擦擦换身衣。
虽然不是洗澡的时候,澡堂里面女生也不少,都跟明朗一样, 拿着开水瓶兑冷水在擦。明朗往最里面去, 找了人少的空档开始脱衣服, 校服脱了,脱里面秋衣时就察觉不对劲了。在清冽的水声和女生们细语中, 参杂着一道略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维持脱衣服的动作不变, 只是慢了许多, 目光扫视澡堂内一圈, 往上就看见四五米高, 不到一平方米大小的窗子上扒了个脑袋。那距离和位置, 要不是观察仔细的根本就看不到,澡堂里还亮着灯泡,里面亮,外面黑。
明朗跟贺北鸣已经有大半年了,听觉视觉跟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要是一般女生一准要惊慌大叫了。明朗不动声色。因为一叫那人绝对会走,没让他吃到苦头,以后一定还会来。三番五次胆子越发了,更猥琐的事情也就敢做了。
她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说:“讨厌,毛巾又忘记了。”重新穿上校服,离开澡堂。天已经黑了,看着像是过了六点半,高三的教学大楼那边灯火通明。女生澡堂被圈在几栋女生宿舍之间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