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时,她已经有些迷糊了,有人将她从捆绑的柱子上放下来,她根本站立不住,于是被人用黑布罩了头,半扯半抱着下车。
两脚虽然松了绑,双手还是被捆着,眼前黑蒙蒙看不分明,只依稀能辨得出是个小村,因为有小孩的说话声,看热闹问:“这个是谁啊?”稚声稚气中还带着乡音。
被拉扯进了屋后,有个声音恶狠狠说:“老实点!”
然后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了。周围声响再没有了。明朗爬起来,蹭掉头上的黑布。她所在的是一间屋,屋内除了一张发黑的床垫子外,什么都没有,窗子被木头封着,只有零星光线透进来。
她踮起脚从缝隙往外看,远处有山,层层叠叠被云雾环绕着,近处的房子倒不是破破烂烂,墙体上还映着计划生育的标语。看来,并没有进到深山里面。
她又想进村时听到动静,他们并没有避着这里人,那么这样的情形不是一次二次了。苏冬梅是不是也来过这里?
这念头起来了,她的心又火热起来。她那么聪明,肯定会想办法求救的。
她在水泥墙上发现了好几道刻画的字,有的清晰,有的不清晰,妈妈爸爸,什么镇什么村等等,她仔细辨认着,直到听到外面门响。
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