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开双手拦在了他面前,大声道:“我就是西桥县衙主司簿严大人的儿子,你们要抓就抓我。他们都是我捡来的人,什么都不知道,你放过他们,让他们在这儿留过今晚,明天再让他们离开。”
厉其琛看了他一会儿,开口:“主司簿严大人的儿子。”
“赵国公被抓后,西桥县衙里不少人受了牵连,和县官瞿大人一起被发配,这主司簿严大人应该是其中之一,就住在堤坝下的第二村。”莞城这儿的事范延皓在负责,他比厉其琛更清楚莞城哪些员受了牵连。
“我爹没有贪贿。”听范延皓说起自己父亲,严武怒瞪着他,“他没有拿一两银子!”
“他们的家人怎么处置的?”
“只抓了几个官员,并未连罪及家人。”
厉其琛看着眼前与他而言犹如是豆丁的孩子:“山下有安置处,为何不去?”
这片屋棚当初是用来临时安置那些受灾百姓的,很快就分批撤走了,送往各个安置处。
因为是临时所用,屋棚造的也简陋,根本挨不过冬天,好好的安置处不去,他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。
严武瞪着他不做声,时刻警惕着他会抓走大家,厉其琛淡淡道:“你不说,我就把你们全都抓回去。”
厉其琛成功的把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