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入秋后干枯, 上面的叶子和花果就变成了这样,在手中多揉一会儿,叶子会碎,花果则是像绒一般。
“这叫什么呢。”温如意低头闻了闻, 和普通的枯叶没什么分别。
厉其琛没有作声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,蹲下身子时裙摆都铺开了,上面勾过的痕迹也就明显了很多,她的确是走了不少路,还从灌木丛中经过,裙摆上依旧沾有针刺,而这一片,他们刚刚过来时,起码一二里都瞧不见灌木丛。
她走了很远。
她的头发有些乱,来来回回这么走着也没来得及收拾,从京都城出发时戴的满头的金钗,这会儿换成了两支玉簪子固定,白天里挽起的头发,此时披散在肩后,如瀑。
“哎,你怎么起来了。”温如意转过身,发现他坐着,朝他迈了两步,手压在了他肩膀上,将他往后压,“动来动去伤口会渗血。”
厉其琛看着她,近了,视线都在他的腰腹上,温如意小心解开衣服看了下,见又晕染了一部分的血迹,仰头看他,未作声,眼神微闪着,却似是责备,不是告诉他了不能乱动,怎么还动。
那是特别奇怪的一种情绪,从未有过的,对厉其琛来说陌生的很。
他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这情绪是什么,先涌而来的是愉悦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