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惯了右手,左手也只能拿东西吃而已,想要绕过去解身后的绳结难于登天,胥仪没有尝试,而是追问:“姑娘,你可去衙门了?”
温如意面露难色,犹豫了下后,从怀里将玉佩和玉萧都拿了出来,还有昨日的银子,塞到了他手中:“公子,衙门里说这些不归他们管,你是焦庄人氏,就去焦庄的衙门里找人,至于你说的戚玉楼,掌柜的,掌柜的说……”
“掌柜的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这种不明身份的东西他们不收,天底下想上门攀亲的人多了,每个都理会他们还不得忙死,焦庄来的人他们不认识。”
柴房内沉默了会儿,胥仪的脸色泛了些白,这要是在京都城中,岂会认不出来。
“他们还说,这么贵重的东西,莫不是,偷,偷来的。”
温如意停顿的话语让胥仪的脸色越发难堪,他捏紧了手中的东西,磕的手心生疼,须臾,他冲温如意展了个笑颜:“姑娘,我真的不是坏人。”
“那,那要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?”温如意显得六神无主。
“外面可有人守着?”
“庄子外头有,昨天夜里来了好些人,今早我来时看到他们都守在这附近。”
柴房内安静了会儿,胥仪将手中的东西又交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