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振东的身体渐渐的向一侧慢慢倒下,就这样靠在了我的肩膀上。我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,可转头看了一眼沈振东,他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算了,既然他这么累,就让他睡一会吧。
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,我看了下时间,早上六点多。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,我站起身,只觉得肩膀处有些酸疼。
走进病房,江月兰还没有醒来,但是一旁仪器上的血压指数已经基本控制在了正常的基数范围内。
我从一旁的卫生间里打了盆温水,拿了块干净的毛巾,帮江月兰擦洗一下身体。擦完之后,我端着水盆往外间走,因为没有空余的手能开门了,我只好靠近了房门,想用手肘去转动门把手。可就在这个时候,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,我没有半点防备,被这样的推力给震开,手上端着的水盆也拿不稳了。
水从盆里洒了出来,落在瓷砖上,我重心不稳,就这样在湿滑的地板上一个踉跄,整个人向后倒去。
身体不受控制,手也没了力气,整盆水没有一点遗漏的通通洒在了我的身上。我跌坐在地上,腰背处接触地面时发出一声闷响,如今正疼的厉害。
水顺着头发不断的往下滴,我拖着腰肢坐在地上,这一下,真的把我摔的有点闷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