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整个右臂都被纱布缠着,直直的垂在身侧。
沈振东两步上前,走到杨思甜面前,伸手搀扶住她的肩膀,低声问道,“怎么样了。”
杨思甜摇了摇头,低声的说道,“没事的,只是划破了而已。”
一旁的护士上下打量了杨思甜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,“拿着这张单子去一楼缴费,然后就可以走了,回去之后,三天内不能碰水,一个礼拜之后来换药。”说完后,将病历卡重重的丢到杨思甜的手上,睨了她一眼,扬长而去。
杨思甜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,木讷的接过那张病历卡,她低垂着头,紧紧的咬着下唇,不言语。走廊上,路过的病人和医护人员时不时的都要投来鄙夷的目光,杨思甜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。
沈振东皱着眉,伸手接过杨思甜手上的病历卡,递到了我的面前,淡淡的说,“严夏,你去帮思甜把钱交了。”
我伸手接过病了卡,点了点头。在我走到一楼缴费处的这一路上,听到不少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,杨思甜的名字时不时从人们口中传出来,脸上竟是些鄙视和不屑的神情。虽然我不是当事人,但听到这些议论,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,我加快了脚步,在一楼交了钱之后,就回到了急诊室。
沈振东和杨思甜坐在拐角的一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