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去美国治疗,我要找回这四年来失去的记忆。
我一直在医院里,期间,郑伯伯和郑伯母来过一次,郑伯伯告诉我,宁城的警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立案了,一定会给他,给我和沈振东一个交代。
时间过的异常的缓慢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,可因为沈振东迟迟没有醒来,我却又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。
我妈来医院陪我,她让我找时间休息一下,别到时候沈振东醒来了,我却累垮了。但我哪里睡得着,我满脑子都是冯凯刚才的那番话,浓浓的自责萦绕着我。
十八个小时过后,我整个人开始焦虑起来,每次医生护士过来的时候,我总是拉着他们,询问很久。沈振东依然没有一丁点要苏醒的迹象,虽然医生说有四十八小时的黄金时期,但我固执的认为,他早就应该醒过来了。
我又开始不断的在走廊里跺着步子,来来回回的不知疲累,我妈喊了我好几次,我半点都不想接受她的提议。
膝盖和脚底越来越酸胀,但是心情却紧绷的厉害。突然间,我妈拉住了我的手,严厉的呵斥道,“夏夏,你安静些,你不要再走了,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,如果振东知道你这个样子,会多心疼。”
眼泪渐渐的在往外涌,这是我到了医院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