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腻不堪,两天腿也格外的酸胀,我至今还没有回过神,我怎么会在这里和沈振东发生关系。
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抱着沈振东,在心里默念着沈振东的名字。
只是,我的眼皮越来越重,双手也越来越无力,到最后,似乎连抱住沈振东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我想开口,却发现连说话,都已经做不到。
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,眼前是一片白色,我的头顶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,我仔细的审视着四周,才发现,我这是在医院里。病房里冷清的可怕,除了我头顶的那个盐水瓶滴落的啪嗒声,一片寂静。
我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和沈振东在一起那一幕,根本理不清思绪。就在我发呆的时候,耳边突然响起了桂姐的声音。
“严小姐,你醒了。”
我错愕的看着桂姐,疑惑的问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桂姐回答道,“严小姐,是梁先生让我过来照顾你的。”
我想到我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,免不了担心的问道,“那梁恪之人在哪里。”其实,我想问,沈振东在哪里,但桂姐是梁恪之的人,我没办法直截了当的问出口。
“梁先生在公司。”
我只好点了点头。后来我才知道,我门口一直守着两个保镖,除了他们之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