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了生母,犹记得在川渝,梁建成折磨着她两次失去孩子时,她也曾想过死,可想起母亲,却不得不一次次的将寻死的念头压下,母亲苦了一辈子,只有她一个女儿,她又怎能生出如此不孝的念头。
良沁合上了眼睛,单薄的身子在夜风中微微的颤抖。
谢承东唇线紧抿,他一语不发的上前,为良沁勾去了腮边的泪珠。
良沁身子一颤,躲过了他的手。
“甲板上风大,你先回屋。”谢承东的黑眸暗如夜空,低声开口,语毕,他收回了自己的手,又是道:“这些话,等到了江北再说不迟。”说完,谢承东终究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甲板。
阿秀一直在走廊上守着,看着谢承东回来,顿时一震。
“司令。”她小声的开口。
“你家小姐身子不好,服侍的时候精心点。”谢承东停下脚步,撂下这一句,也不等阿秀回声,便是离开了走廊。
阿秀心头惴惴,顾不得其他,匆匆回到甲板上,就见良沁的身子隐在披风中,她心里担心,只扶着良沁回到包厢,良沁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阿秀瞧着她的脸色,也不敢多说,只服侍着良沁喝了一杯热牛奶,安顿她睡下,自己才喘了口气。
翌日清晨。
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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