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性子听着她说下去。
“父亲,咱们家以前,和川渝有仇怨吗?”
傅镇涛皱起眉头,似是不解,“好端端的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....”良沁不知要如何开口。
“川渝多年来一直混战,自从梁建成一统川渝后,川渝才有了实力,敢和江北抗衡。”傅镇涛思索片刻,道;“要说仇怨,咱们江南地少兵弱,在这夹缝中好容易才求得一方太平,又哪敢和川渝结怨?”
“那,私怨呢?”良沁接着问道,“咱们家,是不是得罪过他?”
傅镇涛摇了摇头,“梁建成是川渝人,和咱们金陵相距甚远,再者,父亲也压根没有姓梁的仇家。”
良沁闻言,遂是垂下了眼眸。
“你还没告诉父亲,问这个做什么?”傅镇涛问女儿。
“父亲,女儿前几日去了后院,看了尤萃之。”良沁实话实说。
“你去了后院?”傅镇涛大震,连忙关切道;“你有没有靠近她的身子?”
良沁摇了摇头,心知父亲并非真心关心自己,不过是生怕自己有个好歹,于江北那边不好交代。
“父亲,女儿听尤萃之说,她其实....是梁建成的人,有意安插在大哥身边。”
“什么?”傅镇涛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