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发梳,他在烛灯下端详良久,脸色仍是阴郁而冷峻,唯有眼底,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痛楚。
这股痛没法发泄,无处可说,只得深深的压在心底,将心慢慢吞噬。
江北,司令府。
“姐姐瞧见没有,司令这些日子跟掉了魂似得,整日里往傅良沁的屋子里钻,那眼巴巴的样子,连我看着都觉得跌份儿。”白燕云绞着手绢,语气酸溜溜的,与正在一旁做针线活的齐自贞开口。
齐自贞闻言,脸上到仍是心平气和的样子,只道了句;“司令喜欢她,这般独宠,只怕要不了多久,她就会把孩子怀上了。”
“就她也配?”白燕云睁着一双桃花眼,冷笑道;“谁不知道她以前在川渝的时候落过两次胎?说起来,不论是江南也好,还是川渝也罢,都是拿她当棵草,只有咱们这司令拿她当个宝,真是可笑。”
齐自贞收了最后一线,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与白燕云开口;“等她怀了孩子,司令定是把她们娘两宠上了天,到时候,只怕别说我的珊儿和妹妹的琪儿,就连太太的振琏和谢瑶,也要被比下去了,司令眼里哪还有这些孩子的位子。”
白燕云听了这话,想起前阵子谢振琪发烧,谢承东只顾着陪着傅良沁,对儿子也压根没怎么上心,不免气得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