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盈的说着。
良沁亦是微微一笑,看着周玉芹时,喊了句;“梁夫人。”
“二太太不用多礼,我即便是在川渝,也听说了谢司令将二太太宠上了天,那日在饭店里没瞧仔细,今日一见,二太太的气色果真是好了不少,可见传闻不虚了。”周玉芹静静开口,一双眸子在良沁身上打量了一眼,淡淡一笑。
说话间,已是有丫鬟将麻将桌摆好,周玉芹瞧着,也就不再多说,只与傅良澜互相谦让着落了座,齐自贞与良沁也是一一坐下,良沁原先压根打不好麻将,嫁到川渝后,别说司令府的那些姨太太几乎是日日都要摸上几圈,就连大街小巷也都是随处可见打麻将的人,日子一久,良沁耳濡目染,虽然不精,但也学会了。
周玉芹出身川渝,打起麻将自然是高手,傅良澜虽不是川渝人,可这些年与官太太们时常摸牌,也早已摸清了门路,唯有良沁,几圈打下来,面前的牌子已是输了个精光。
这一场麻将一直打到天色擦黑,周玉芹才算是尽了兴。
散了牌局,下人们已是在餐厅开了晚饭,有丫鬟们端了脸盆过来,服侍太太们洗了手,众人在餐厅坐下,仆妇们鱼贯而入,只将几位太太服侍的滴水不漏。
晚上,傅良澜安排了周玉芹去北阳饭店跳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