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心中满是不舍,想起生死未仆的谢承东,又添了酸楚与悲伤,良沁抚上儿子的面容,甚至不敢去想,若是谢承东有个三长两短,她要如何,安儿又要如何?
良沁的眼睫轻轻颤抖着,念起重伤的谢承东,只觉心中柔肠百转,难受极了。
翌日清晨,邵平与良沁一道赶往了机场。
下车后,良沁刚看见那一架飞机,便是懵了。
“夫人,司令如今的伤势十分凶险,咱们不得不坐飞机。”邵平看着良沁有些苍白的脸色,便是在一旁解释,“夫人不必害怕,这架飞机是司令的专机,中途会在北林经停,晚上就可以赶到北麓。”
良沁咬了咬唇,她坐过汽车,火车,也坐过轮船,可若说坐飞机,却还是平生第一回。她深吸了口气,将心中的恐惧压下,只与邵平道;“有劳邵长官,咱们现在就动身。”
“是,夫人,请。”邵平伸出了胳膊,请良沁上了飞机。
系好了安全带,有随行的侍从为良沁端来了清水,与晕机的药片,良沁吃了两粒,待飞机起飞,巨大的轰鸣声只让人耳朵发疼,良沁面色如雪,攥紧了身旁的扶手,手心中滑腻腻的,全是冷汗。
赶到北麓,已是深夜。
良沁下飞机时,双腿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