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夫人回金陵之前,来见过我一面,若不是经她提点,我也想不出这个法子。夫人大可在司令面前告发我,把我和老夫人一块儿供出去。”
“齐自贞,”傅良澜攥紧了手中的帕子,眸心透着寒光,“你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,你腹中还怀着孩子,你如何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?”
“要说丧尽天良,”齐自贞微微抿唇,目光雪亮,“夫人对谢振琪又何尝不是?我是让顾美华害死了傅良沁的孩子,可你,你对白燕云的儿子又如何?”
傅良澜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齐自贞站起了身子,继续道;“是我帮着顾美华进了官邸,可这件事说到底,也还是司令自己造下的孽,他种下的因,就该承担这个果!”
后院。
良沁穿着一件白棉寝衣,她的长发松散,尽数披在身后,自从孩子夭折后,她再无心梳妆打扮,只怔怔的坐在那里发呆。
这些日子,她的精神稍有好转,不再似孩子刚走时那般,时而哭,时而笑的近乎疯魔,这两日,她也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每日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屋子里,不论谢承东如何与她说话,她都是一个字也不说,就那样发着呆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阿秀红着眼睛,端着一碗梗米粥从外面走了进来,良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