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不太平,等着情势稳定,我会立马来接你。”
见他仍是不松口,良沁不说话了,她知道与扶桑人的战争残酷而艰苦,她和女儿回国,只会让他分心。
见良沁不吭声,谢承东又道;“如果你想留在美利坚,咱们就待在美利坚过日子。”
“那你的天下呢?”良沁问。
谢承东一震,他看着良沁的眼睛,缓缓告诉她;“再过两年,振琏也大了,江北军也好,天下也好,我全交给他,这也是良澜想要的。”
他把天下留给傅良澜母子,把心留给傅良沁。
谢承东只陪了良沁母女三日,宁宁生日后的翌日,他便是匆匆回国,孩子才与父亲熟悉,便又与父亲分别,当看着父亲上车后,一岁大的孩子起先只是依偎在母亲怀里,等着汽车开动,宁宁却是骤然开始了啼哭,任由良沁如何哄,宁宁都是不住地嚎啕,只让母亲的心更是凄楚。
谢承东刚走后的这些日子,良沁时常恍惚,仿似谢承东从未来过,那三日,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梦。
在梦里,他是温柔的丈夫,慈爱的父亲,可当她恳求他留下来时,他却还是摇了摇头。分别时,他并没有与她们母女说什么,只头也未回的上了汽车,良沁心中明白,他是不敢回头,生怕回了头,就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