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安置在外头,那么您在的时候或许还好,您要是如这次一般,去了边关,或暂时离家去办别的要事,那么您夫人差人来唤我,我是去还是不去呢?我要是去了,丢了性命,您会为我讨公道吗?”这一番话,也是杨柳想要替上辈子的自己问的。
但很可惜,郑铎没有正面回答,他只说,“我会让人守着院子,你不必担心。”
这句话,也就是默认了杨柳的猜测,他依旧不会把她带回府里,还是和原来一样,把她安置在外头。若是只有她一个人,那么怎样都无所谓了,可她还有孩子。
“爷您凭什么认为,我好好的寡妇不做,偏要给您做外室呢?”
“做寡妇有什么好?”这话,郑铎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“寡妇,也是有夫君的,只是夫君先走了一步而已。”在杨柳以为,年少守寡和年老守寡的区别,无非就是林睿陪着她的时间的长短的区别。至于孩子,杨柳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腹部,“若我从了您的安排,那他就是外室子,若我安安分分地为林睿守着,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林家人。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,我得替我的孩子考虑。”
郑铎一时无言,很快就又想到了说辞,“他不在了,就靠你们孤儿寡母的,你要怎么过日子?”
“他给我留了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