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开始抖了。”
“大夫不是说了吗?一个月之后, 他再来看看。也就是至少还得一个月时间。”
“不然我们换个方式, 今天还是和昨天一样, 我压着,你来撕, 半个月之后我们再换换。”
“行啊,我压着,你撕, 一个月之后咱们再换,你愿意吗?”
听阿禄这么一说,阿福顿时就闭上了嘴。
阿禄进屋之后,先开窗透了透气, 经过一个晚上,这屋子里头血腥味混杂着药味的气息简直让人喘不上气。
“大少爷这罪遭的,真是……唉。”
“别废话了, 抓紧时间, 还和昨天一样, 从左手开始吧……”
因为伤口深、长、多, 所以几乎浑身都包着白色的布条, 虽然布条上头都是抹了药的, 但伤口渗出的那些血水多少还是会让这些白布附着在伤口上,时间越长,附着的部分就越多,所以每隔两到三天,就得换上一次药。头一回换的时候,那个血水横流的场景,阿福和阿禄都不敢看。
一圈又一圈,阿福慢慢地把白布从他的手臂上头拆下,拆到小臂关节的时候,阿福‘哎呀’了一声,“粘住了,你把大少爷按好了。”但凡粘住的部分,那就得扯下来,大夫特别吩咐过,不能沾水软和白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