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杨柳点了点头,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,但握着林睿的手稍稍加了些力道,还有一丝颤抖,因为恐惧疼痛,也因为恐惧死亡。
林睿回握了一下她的手,轻轻以脸蹭了蹭她的脸。
曹稳婆看了眼被挤到了一旁的小霜,把她手里拿着的参片挪到了林睿手中,“您也别闲着,过一段时间给您夫人递上一片,这样的时候,千万别吝惜这些个身外物。”曹稳婆不是不能理解林睿的选择,一对二,保住孩子自然是明智的,但同样身为女子,感同身受,却未免觉得心寒。
接下来的不论于林睿、杨柳还是白夫人来说都极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头,曾经数次,林睿都想将他对王稳婆做的那些事在曹稳婆身上重复,刚才觉得王稳婆的面貌有多可憎,现在的曹稳婆也是不遑多让的,但他不想松开杨柳的手,也怕万一他判断失误,会害了杨柳和孩子。
不似王稳婆,曹稳婆的力道虽然也重,但不是次次都重,是有轻重之分的,这让杨柳多少有了些喘息的机会,虽然疼痛其实一直如影随形。
转胎不仅是个技术活,还是个力气活,早些年曹稳婆做这事儿的时候那是极轻松的,只要注重技法就行,力气那是管够的,现在年纪毕竟大了,时间一长了,别说杨柳疼得脱力,她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