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死,我不能死。”
见徐珍想要起身,王妈妈凑过去扶住了她的背,隔着衣裳,她只摸到了一把骨头。
徐珍被王妈妈扶起来之后,只觉得身下一暖,但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那么长时间了,她早都习惯了,无非是尿或者是血。就着王妈妈的手,徐珍极干脆地将碗里的药喝了个干净。
喝完药之后,王妈妈正要扶她躺下,徐珍只无谓道,“我裤子脏了,替我换一条。”
王妈妈掀开被子,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息铺面而来,还似乎夹杂着尿骚味。王妈妈心中暗道了几声‘造孽’,自徐珍小产之后,就沥血不断,大夫也看了不少,就是一直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