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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啊,”洛星脸上浮起一点红晕,“我去办公室遇到他了,提到嗓子难受,他给我的。”
没说名字,但昭然若揭,杨丽很懂,意味深长地喔一声。
“是谁呀。”杨丽明知故问。
“你猜。”洛星笑着,阗禹意外的关怀让她的心情明媚。
同时,不可避免地心有所想。
万一呢。
早晨的阳光细碎,一些溜进了靠窗的桌面,盛静鸣听着,将她们的对话全程听入耳里,目光稍微偏移,看到那片包装完好的西瓜霜。
好像跟她买的西瓜霜是同一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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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正常来说,围棋社通常一周两聚,分别一头一尾,星期一和五。
第二次社体活动如期在周五下午。
听说不再是新人培训了。
盛静鸣没跟洛星一起走,她让洛星帮自己请假。
“真要请吗?围棋社似乎有规定,超过五次请假缺勤,默认退出社团。”洛星说,再向她确认一遍。
盛静鸣没有迟疑,点头。
洛星答应,随后又问,“静鸣你的请假理由是?”
“我家里有事。”
洛星了然,体贴地说:“那行,我去跟社长说,你快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