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阗禹:“我还没擦完。”
“你把纸巾留下。”她答得很快。
阗禹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, 但又说不准,反正现在见到她受了伤推开自己的模样,有点心疼。
“我和纸巾一起留。”他又抽了一张纸巾,再次接近她受伤的左手。
盛静鸣的气其实扔完易拉罐就消了一半,在阗禹来关心的那一刻,不知为何她又升起一股气。
阗禹为首的群体跟她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,他不用怎么费力就可以得到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。
比如亲情,比如家庭和睦。
想到这儿,她的嘴角往下沉了沉。
“你好烦,快走开,我现在不想理人。”她干脆把两只手揣自己怀里,背过身,背对着他讲类似赌气的话。
阗禹眉毛抬高了一点,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烦。
阗禹决定不说话了,安静执着地寻她的手。
只是她真的好拧,又是低着头叠着手的,只差没把自己弯卷成一只虾。
难哄的小孩子性子。
阗禹耐心此时好的不得了,脸上不见一丝烦,尽量在不碰到她的伤口的前提下拎她的手出来。
但他还是想得太理想化,她又格外脆弱,好不容易抓住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