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,阗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逐渐瘦削下去,脸庞的棱角过度清晰,嘴角再无笑容。
明明作息正常上着课,问过学校,也没出什么大问题。
苦恼琢磨的阗灵却不知,阗禹向班主任要求过多次,请求调去五班。
“阗禹,你知不知道从实验班去平行班是个什么概念?”科长气恼着,觉得他在朝冥顽不灵的方向发展。
昔日的好学生似乎被什么勾去了魂儿,非要钻牛角尖。
他点头,“老师,我知道的,请你同意我的申请。”
“不该啊阗禹,”科长叹气,满脸愁容,“你的成绩已经开始有倒退的趋势了,不该在这个节骨眼换班!”
阗禹不松口,眼神深藏着更为复杂的情绪,“求老师通过。”
他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。
她好久好久没有跟他讲过话了,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,五班的人天天在传,她每天趴桌睡觉,戴着口罩,脸上似有伤,空肚酗酒。
他多次找她,没真正打过照面,思念和占有欲疯狂生长,越发到无法控制的地步。
向来厉害的自制力在她面前,不起一丝作用。
尤其当他知道饭卡里的钱过了一个月,她半分没刷过的时候。
心如刀割。
那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