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阗禹垂眸,平静下似暗涌暴风,接她的话茬,“不然什么?”
……他在脱她的衣服,轻慢的动作,拉下外套,肩带也被他扯下。
额头还被他的下巴压着,胡渣有点扎。
直到她上衣背后的拉链被拉开,他碰到她的内衣带子,她终于暴动,“你在干什么,换病服?”
“嗯。”他的手指继续游走。
“我自己可以换,不用你帮我。”她不配合,往枕头后缩,躲着他。
回答她的是阗禹将拉链拉到底的声响,春装上衣哗地松散。
刚想骂人,他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下巴轻抬,“病服在床尾,你自己穿吧。”
盛静鸣跟着扫视一下,脚跟盖住的被子那儿,一叠整齐的条纹病服。
收敛视线,她讲:“款式好丑。”
阗禹没挡的嘴角弯起,“十分钟,你没穿好就我来帮你穿。”
早晨阳光如绸,光斑忽地跃过他指缝。停在线条优美的下颔。
她愣了愣,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他们一起居住的相处模式。
罅隙间的光像潋滟过他的五官,渐渐移到床角的病服上。
等换好病服,她见着他掏手机出来,想抢不成,反倒被他拿到指纹解开锁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