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记忆一瞬倒退回初见的场景。
拽他下神坛,他却甘之如饴。她慢慢松开手,听见他忍俊不禁地:“你才发现啊。”
心脏猛地抽痛,鼻子有点发酸,身体生病让她变得有点软弱,轻易动了没用的情绪。
她摁住眉毛,视线仍关注着后视镜,往前面的分岔道一指,“就这个路口吧。”
指的时候太用力,力气快消耗殆尽,总给她一种生命快走到尽头的错觉。
也许并不是错觉,左手腐烂的尾指她先前查过,网上没有一点资料,那个香港人又是弄化学剂量研究的,如果真让阗禹喝了,恐怕杀人于无形。
她仅仅被溅到,外伤,就差不多像快死了一般。
“好,”他百依百顺,踩油门加速冲她指的路口,不忘出声问她: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……要不要管得这么严……”她别开视线,看透视镜,后面的两辆车有所犹豫,没立即跟上。
“我怕你后悔了。”他双手缓慢举起,离开方向盘,路口即将抵达,车子开始失控。
她还想再说什么的,比如劝他以后别这样说话勾人,又比如别发展成管她到连她的思维也要控制。然而目光一触及前方分岔口,路标对准的方向是他那边。
如果他撞到基本就废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