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觉得,有些事情不能高兴得太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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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林玥逛累回来,意外见阗禹没一如既往地守在小姐床前。
而是在走廊尽头,仰着头不知在喝什么。
“怎么了,你受什么刺激了?”林玥蹑手蹑脚地接近,看清了他手里的啤酒。
买酒的速度有点快。
刺啦的清脆声,阗禹饮尽最后一口,蓦地捏扁易拉罐。
“她嘴里说的甜甜,不是我,是她儿时的一个玩伴,错认成我了。”
林玥:“……那我们就彻底同病相怜了。”
他神色清淡,捏着瓶罐,下颚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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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两点。她醒了,醒了就喊甜甜。
没人应她。
盛静鸣恼怒地起身,见到病房里只有林玥在。
捡起床柜的化验单,她揉成一个颗小小的纸团,瞄准靠椅垂头睡的女人,biu地发射。
砸中了,没醒。
再砸——
“……小姐,你有事吗?”林玥抬起头,还未假寐几分钟就被她打断。
“甜甜呢。”
林玥:“他出去买东西了,等会儿回来。”
“我要见他。”
“小姐你等几分钟,他很快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