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嫌。”
阗禹点点头,“我知道的,但这次台风,学校提前说明不给留校。”
她垂眼吃饭的动作停了一瞬。
外地的留宿生被他全讲没了。
“这样的确没办法。”阗母认同,见着这女孩一举一动拘谨得很,看着怪让人心疼的。
一顿饭吃下来,阗父等儿子领同学进房学习后,跟妻子低声谈,“阗禹对那个女生太上心了,不妥。”
阗母:“你别这么陈旧,儿子只是对异性好一点而已,我之前去家长会,他对同班女生都这样。”
“不会吧,他只是礼节性……”阗父话音未落就被打断,“别操心儿子了,他这么大有分寸的,我们过度干涉会引来反感。”
阗母脸不红心不跳地,讲完继续收碗去洗了。
*
盛静鸣一进房就自动转变沉默状态,目光停在墙边挂着的乐器,仿照雕塑。
“……你又不理人。”他坐到椅子上,循着她的角度扫了一眼。
不一会儿,阗禹起身,冲她展开笑,伸手准备摘下的架势,“你喜欢哪个乐器,小提琴还是尤克里里?”
那种天生的亲和力无处不散发着,只要他一命令,就有人愿意前仆后继地为他拼命似的。
她很早就发现了,